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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晓声文学年谱(续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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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续前——本刊2014年第2期) 1972年,44岁 该年,高晓声被借调到公社细菌肥料厂当技术员,成了一名科学实验的能手。大概他对艺术的那点爱好,使他无论做什么都要精益求精。此时,高
(续前——本刊2014年第2期)
1972年,44岁
该年,高晓声被借调到公社细菌肥料厂当技术员,成了一名科学实验的能手。大概他对艺术的那点爱好,使他无论做什么都要精益求精。此时,高晓声不仅自己是农民,而且还组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化家庭,和所有的农民家庭一样参加生产队劳动,他研究沼气,培植银耳,试验菌肥、农药,在农村普及科学知识,娴熟地掌握了各种农活。在长期的劳动改造中,高晓声感慨是农民给了他体察社会的机会,让他深思人生,也丰富了他的农村生活经验,这些都为他新时期的文学创作打下了很实在的基础。
1978年,50岁
5月,高晓声确认自己不久会回到文学队伍里,他思绪激荡,夜不能寐,开始信心十足地重新点燃起文学梦。“‘四人帮’一粉碎,我那创作的念头忽然又升起来,这念头随着拨乱反正工作的进度越来越强烈。这时我才发觉,少年时代在心底点着的火种并未熄灭,现在它得到了燃料和氧,愈燃愈猛烈了。”①
6月,高晓声“一头钻到创作里去了”。21年的农村生活经验,成为他创作的泉源。他在散文《曲折的路》中回忆到:“这一年的夏天特别热,而且热的时间特别长,我每天写作十八个小时左右。身体本来就瘦弱,后来就瘦得不成样子了。……天见可怜,蚊子那么多,也慈悲地不大来打扰我,因为我身上血太少。我什么也不管,家里的事不问不闻,旁人来同我讲话,我嘴里唯唯诺诺,实际上一点也没有听进去。家里人从来没有见过我写作,更没有见过这种样子,爱人以为我在发疯,有时抢走我的笔,责问我‘开什么玩笑’!我也没法跟她说清楚。就这样,在三个月的时间里,我写成了18万字的一部小说,自己则像患过了一场九死一生的大病。这以后,我又陆陆续续写了些短篇小说,总算替重返文学队伍准备好了一份薄薄的见面礼。”②
1979年,51岁
3月,“探求者”错案得到纠正,高晓声被平反。3月23日晨7时,高晓声返回南京参加工作,家亦迁至常州市内的桃园新村小区。带着新近创作的几部短篇小说和一部18万字的小说,高晓声终于可以扬眉吐气地回到文学队伍里来了。
5月,短篇小说《“漏斗户”主》在《钟山》杂志发表。这是高晓声非常喜欢的一篇小说,因为“写出了《‘漏斗户、主》之后,我才对自己有了信心,认为只有像我这样在农村几十年,和农民同甘苦的人才写得出,我看到了那种生活在作品里放出的光彩了。那真是我自己特有的东西哪!”③。但由于《钟山》刚创刊,印数不到一万,读到《“漏斗户”主》的人不多,高晓声为此感到十分惋惜。以后,就写了续篇《陈奂生上城》,想通过这篇小说引起读者对《“漏斗户”主》的关注。“读者如果对《陈奂生上城》感到兴趣,就一定会去看一看《‘漏斗户’主》,这样,《‘漏斗户’主》就被救活了。后来,事实证明我的预计不错。”④
6月20日至26日,高晓声在扬州参加《雨花》编辑部召开的文艺理论工作座谈会。会上,大家就当前的文艺形势、文艺的功能、人性、创作方法等问题进行交流,解放了思想。
7月,短篇小说《李顺大造屋》发表在《雨花》第7期,后获得1979年度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创作一等奖。
9月11日,作协江苏分会召开座谈会,就高晓声的《李顺大造屋》、方之的《内奸》、陆文夫的《特别法庭》、顾尔镡的《在深处》展开讨论。与会者认为高晓声在李顺大独特的经历中概括了绝大多数农民的共同命运,具有和阿Q、梁生宝同等的典型意义。同月,短篇小说集《李顺大造屋》由江苏人民出版社出版,收《李顺大造屋》《“漏斗户”主》两篇小说,叶至诚撰写了《迟开的蔷薇》代前言,高晓声写了《我写小说,不过如此》代后记。
10月28日,高晓声参加了方之同志的追悼会,与陈椿年、叶至诚、陆文夫、梅汝恺共献挽联:“蜡炬烧将烬,春蚕吐正稠。何期永世杰,觅君天尽头。”作为“探求者”的主要干将,方之在最需要坚持探索的时刻离开了大家。
11月,赴苏州、无锡参加《钟山》《译林》编辑部召开的作家、翻译家座谈会。座谈会紧紧围绕解放思想、繁荣创作这个中心,进行了深入的探讨,明确文学创作要进一步恢复和发扬现实主义优良传统,真实地反映社会生活,不搞“瞒骗文学”“虚假文学”,高晓声听后很受鼓舞。
粉碎“四人帮”以后,中央强调要恢复党的实事求是和关心群众疾苦的传统,高晓声深受感动。多年的农村生活让他接触到了太多的苦难事实,他急于为农民叹叹苦经,把他们的苦处说一说。因此,他的这些写农民的小说一发表,便好评如潮。有的说“高晓声近作的最可贵之处,就是‘这里有他自己的东西’”⑤。有的说“他的作品是独树一帜的”,“在描写农村生活的作者中,他登上了新的阶梯”⑥。但“两篇小说用了同一种手法,总是让农民在极端困难中几起几落:希望已经燃起,只要正常发展就能毫不费力地实现愿望,但是总有突然伸出的庞大黑手将希望轻易地砸个粉碎,让他们重回无边的黑暗之中”⑦。李顺大一家屡经周折,造屋的理想始终无法实现;“漏斗户”主陈奂生年年亏粮,而且越亏越多,口粮分下来后,还清债,连做年夜饭的米都不会有。小说既揭示了“左”的错误对农民命运的深刻影响,又揭示了农民本身的某种“劣根性”。
文章来源:《农村科学实验》 网址: http://www.nckxsyzz.cn/qikandaodu/2020/1005/54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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